喻景平想到这些,嘴边的弧度更大了:“工作的事情, 你想知道的我都能跟你说。至于精神寄托,我暂时还没找到,我依然是茫茫大海上的一页孤舟,想找个停靠的港湾。”
说完这句话喻景平都快被自己文艺吐了,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邵伯凡倒反而舒了一口气:看来没有皈依我佛,应该只是从佛门智慧中汲取一些哲学和力量。
那就好,那就好。
于是邵伯凡完全没觉得喻景平的回答矫情了或者文艺了。
他放心了,终于有心思也吃了一颗三重奏吉拉多:“我以前不吃这么多生的海鲜,没想到这么鲜美可口。做人啊,还是要勇于放开自己的胸怀,善于接纳才行。”
邵伯凡努力让自己话里有话,希望能点醒一点喻景平。
可在喻景平听来,那就是非常可爱了:这个人在用这么蠢萌萌的方式教育我,也真是难为他了。
邵伯凡打着几近直球的机锋,可每一句在喻景平的耳朵里,都十分悦耳动听。
喻景平:这个该死的宁渊,他不是不在乎我。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对我的在乎。
而我的微博,就是临门一脚的助攻,漂亮!
邵伯凡话锋一转:“对了,陈哥离职怎么回事,他说跟你大吵一架,已经走了,另谋高就了。再多问他就不肯说了,去哪里了?”
喻景平想了想,这件事他曾经跟陈一帆约定好,不能给第三个人知道。
而且以他和宁渊的关系,宁渊不知道肯定比知道好。这样将来宁渊见着周世杰甚至见到陈一帆的时候,表情才能自然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