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原说出了自己回忆中最为痛苦的事情,而翔太则点了点头,没有细问,再一次舔了一口。

只不过,这一次,除了螃蟹的味道外,还有一丝奇怪的记忆碎片混在了里面。

翔太愣了一下,在刚才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战场原黑仪的过去……

“你……小时候,生过重病?”

“也许是吧……”

战场原黑仪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自然。

“翻过身。”

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不好问题的翔太,示意战场原转过身,而她也如言趴在了那里。翔太走到她的背后。在她的背后,果然有一条淡淡的手术痕迹。

“你的母亲参加宗教……是在你遇到螃蟹前还是螃蟹后?”

“……前。”

“为什么这件事情令你最痛苦?只是那样的话,日本不是有宗教自由吗?”

“只是那样……”

“不只是那样吧?”

“家,家中,母亲带来一个人,那个宗教团体的干部。”

“然后呢?”

“说是要……净化……”

“净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