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什么?”
乔伊斯公爵下意识回了句,同时将贝拉的这句话在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弯,一个字一个字掰开了细细琢磨,试图弄明白妻子这么问的用意。
“可是除此之外母亲也想不到别的可能了,她说一定是您在外头得罪了人,才会没人敢到咱们家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
乔伊斯公爵心中无奈,“没有的事,你让你母亲放宽心,我没得罪人,他们也不是不敢来。”
是他不让他们来。
乔伊斯公爵在心中补了一句。
“那您倒是说说为什么啊。”贝拉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非要问个究竟出来,“母亲说原本和她交好的那几家夫人最近也是见不着人了,她想找人出去逛街都不行。”
一次两次还能说是巧合,次数多了,又找谁都是这样,怎么可能不起疑。
“母亲说,肯定是您背着她做了什么。”
乔伊斯公爵听得头疼不已,“这些你不是都知道的吗,还问我做什么?”
“可是母亲不知道啊。”贝拉一改严肃的表情笑了一声,“让您什么事都瞒着母亲,瞧,现在出事了吧。”
贝拉端起托盘,“您好好想想吧,若是决定了,母亲还在等您。”
说完最后这句,贝拉就离开了书房,留下乔伊斯公爵一人在心中天人交战。
不管怎么样,回家的第一个晚上贝拉都睡得很舒坦。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贝拉在餐桌上看到了板着脸不说话的母亲,和在一旁不停赔罪求饶的父亲。
“日安,妈妈。”
贝拉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全程都目不斜视的只看珍妮丝夫人,就好像旁边的乔伊斯公爵完全不存在一样,笑容也只给了珍妮丝夫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