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祈嚣捧着自家老板配比讲究的养生茶,淡定如水地啜了一口:“果然如此。”
这便算在陆景的朋友这边过了明面。
“等乐乐他们回来,大家再约个饭。”
那天晚上吃完饭,陆景枕着乔以棠大腿,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如是说。
这几位问题不大,重点在陆太太。
“我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地把陆太太请过来。”一直到这会儿,陆景才后知后觉地紧张了起来,“搬进来至今,她都没怎么来过,特嫌弃。”
乔以棠轻轻用手指捋梳着他散落的头发,说,“就算陆太太想过来,也没地儿住吧。”
那可不是,实用面积接近一千平的顶层复式套房,有泳池有神龛有画室,就连拉斐尔这傻狗都有自己的专属房间,可原始配置连一间客房都没有,乔以棠当初第一次来这边过夜,还是睡的沙发。
“第一次在鮀城的酒店见你,我就觉得你这人吧,个人领域感还挺强,戒备心也重。”
明明就只是将就着凑合一夜,第二天一早要启程,却还偏得特意开多一个房间。
“那不是还不熟么……”陆景皱着鼻子道,“开个房而已,又不是买下整间酒店。”
“行吧,是我小家子气。”乔以棠捏捏陆景的耳朵,“不过戒备心高点也好,不会轻易被拐跑。”
“谁拐谁?”陆景理所当然道,“谁拐得了你陆爸爸!”
乔以棠的手梭巡在他颊边,低声道,“我啊。”
陆景伸出胳膊揽住乔以棠后颈,乔以棠微微俯身,两人咫尺对视,自然而然地接了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