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照着仓库账本细细清点过后,发现仓库里少的居然是一件不起眼的匕首。

这一发现让府衙上下面面相觑。

只因账本上只写着:一把生有铁锈短匕。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描述,让府衙众人连找都不好找,那更别提抓人归案了。

“田老头,你可看清了那贼子的面目?”一捕头问道。

只因孙主簿见到的那捕头并不是打伤田老头的贼人,取钥匙的捕头被发现打昏扔在柴房里,一身衣服还被剥了,身上也捆着麻绳,嘴里还塞着一只他自己的足袜。

气息微弱仿佛断断续续的田老头躺在床上,面对捕头的询问,他艰难的摇摇头,声音嘶哑道:“不曾。那贼人穿着一身捕头的衣服,脸上却蒙了一块黑布,老儿便是见他这幅打扮才起了疑心。谁料……”

见没能问到什么,捕头有些气馁,不过还是好生安抚田老头一通,之后便离开了。

*

时衣一进府衙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她抓了一个脚步匆匆的捕头,询问过后才知道府衙仓库失窃的事情。

她觉得来的可能有些不是时候,便转身想要带着季葫离开,谁知道季葫看到不远处的孙主簿,直接同对方打招呼。

于是,二人便留了下来。

孙主簿领着他们来到侧厅,里头聚集着尹府大人、师爷、捕头以及一众捕快。

二人刚一进门,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顿时就不少。

“孙大人,这二位是?”刘捕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