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蔚先生:“……”

我们相顾无言,蔚先生意识到不对,连忙解释说:“就是问问工作和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而且去年年底公司事多,我又知道了同性婚姻要合法的事,就按捺住自己,有段时间没问了。”

我继续沉默。

他凝视我的眼睛,眼神真挚且认真:“我不是控制狂,何枝,你别害怕。”

我无奈地笑:“我没有害怕。”

只是突然好奇,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到底做了多少事。

想来他打听我的消息,健哥也只当是金主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太强,所以才想对包养对象的言行掌握清楚——据说的确有老总的确存在这样的癖好,无论情儿的多少。这么说来,新历年底的时候,健哥察觉到蔚先生可能“厌烦”了我,字里行间都在安慰我未来可期,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帮助我的事,全都有了原因。

——因为蔚先生忽然一改从前的习惯,不再找健哥问有关我的事,健哥这才觉出了他态度的不同,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僵化。

竟然是这样。

“嗡嗡——嗡嗡——”

手机震动的提示音响起。

蔚先生虽然俯在我的身上,但双臂是撑在我身侧的,我的身体仍旧可以自如活动。因此,我只需稍一侧眸,就看到手机的屏保,只见上面显示有一条来自健哥的消息。

蔚先生:“刚聊到他,他就来消息。”

我猜测:“应该是对我刚刚解释的事的回复。”

蔚先生来了兴趣:“他说什么?”

我将手机拿过来,解锁后点开了消息对话框,而后侧过手机,方便蔚先生看到聊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