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他不懂。
而此时拿着身体乳上了楼的徐北陆坐在懒人沙发上,目光死死的盯着手里的身体乳,恨不得目光把这个身体乳给戳个洞。
“丢人丢大发了。”
面对着身体乳上的字,他发出了灵魂质问。
“我为什么要提身体乳?”
“为什么我会觉得身体乳是席渊的?”
“我怎么那么蠢?”
一问三连,每问致命。
在主卧里自闭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徐北陆直等到他饿的受不了,席渊叫他下楼吃饭才出了房间。
坐在餐桌上时面对着催他吃水果的夏一舟,徐北陆尴尬的脚趾都快抠出一室三厅了。
“嗯,谢谢。”
夏一舟耿直的笑着说:“客气了,北陆哥。”
徐北陆:“嘿嘿。”
笑完他狠狠的用目光剜了一眼笑着看戏的席渊。
吃完饭,夏一舟就离开了,家里就剩下席渊和徐北陆了。
洗完碗,席渊找到坐在落地窗前玩手机的徐北陆,想起来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拿起自己准备的饭后水果坐了过去。
“吃块苹果。”席渊插了块青果放在他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