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攬住江溯的脖頸,張開嘴巴瘋狂迎合。心驚膽顫。
原來,江溯的吻是這樣的。
一吻結束,好像彈指瞬間,又好像綿延世紀。
傅白露大口喘著粗氣,趴在江溯的肩膀上臊紅了臉頰。他吞咽口水,竟有些害羞,“哥,我有點暈,是不是缺氧了”
江溯揉捏傅白露的后頸,以掌心輕拍他的脊椎,順勢整理他的頭發,揉捏他的后頸,“沒事,就這樣靠著我。等會兒就好了。”
這一記香吻,是傅白露的強心針,讓他興奮了好幾天。
二壘都已經攻破了,全壘打便指日可待。傅白露想,江溯愿意吻他,至少說明沒那么排斥。這種時候絕不能提“錢”的事情,之前江溯說話的語氣和腔調還讓傅白露記憶猶新,因此他不能重蹈覆轍。
作戰得有計劃,步步為營。
隨后的幾天,傅白露一邊養病一邊裝乖。他事事與江溯商量,忽然就變成了體貼入微的弟弟。
他主動對江溯說起老爺子做工作室的事情,還忍不住吐槽:“炎老板真的是魔障,經濟公司還要叫‘淺溪’。都是水。”
雖是玩笑語氣,可父子之間如此迷信,難免讓人心涼。
江溯知曉傅白露心中有情緒,于是說:“等過一段時間,我把炎董手里的股份收一些。”江溯與傅白露一起長大,了解他在母親去世之后對親情的渴望,更明白他的孤獨與掩飾,“到時候你要是想改名字,我給你改。”
傅白露蹭在江溯的懷里。許久,回答,“好,你把炎老板手里的股份都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