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溯整宿照顧他,幫他擦拭額頭,幫他整理頭發。傅白露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明天一早,我就回去了。”
“明天早晨還有兩個會,開完我陪你回去。你早晨在屋里等我。”
傅白露翻身,以后背對著江溯,“不必了,我不想打擾你工作。我能自己過來,就能自己回去。”
“聽話。”江溯為他蓋好被子,怕他再受涼:“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一晚始終睡得不踏實,傅白露退燒之后又迷糊了幾個小時,再次醒來已經十點多。
他拿過床頭柜的水杯補充些水分,感覺嗓子舒服多了。傅白露套上衣服起身,走到門口便聽見江溯在外面說話——
會議按時進行,江溯以視頻的方式參加,為了可以時刻照顧傅白露,寸步不離。
會議半個多小時結束,而兩人十二點前離開酒店。江溯訂了機票、叫了車,將所有的事情安頓周全。
傅白露跟在他身邊,覺得這一趟跑的太冤枉, 心里是委屈,是失望。他明明是來找江溯求和,怎么就落到這般田地。
回去的路上,江溯問:“你昨天一定要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傅白露與他對視,搖搖頭沉默不語。
江溯原本還想詢問,昨晚怎么就突然生氣了。可他看傅白露不愿交流,只好悻悻然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