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在干什么。”傅白露走道楊子霖面前,看看他,又看看被打開的雞湯,還有那只碗里剩下的些許。他的視線中充滿了火氣,溫度比他身上的高燒還要熱烈。
“處理文件。”楊子霖抬起頭與傅白露對視,而后起身不明就里,“怎么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楊子霖皺眉看向江溯,不知少爺的火氣從何而來。
“為什么動它,”傅白露指著保溫盒,語氣有些咄咄逼人,而眼眶里則暈染了些水汽,“誰讓你動的?”
“雞湯而已。”楊子霖笑了一下,沒當回事兒,“味道也不怎么樣,中藥味道太重了。你沒吃是對的,不然可能更加不舒服。”
不知為何,傅白露覺得他是故意的,楊子霖眼睛里閃著名為“故意”的光芒。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傅白露今天下午一路都捧著保溫盒,生怕磕著碰著。難道楊子霖看不出它的珍貴?
江溯走到傅白露身邊,低聲問他,“怎么了?”
傅白露不搭理江溯,看著楊子霖繼續質問:“你為什么動這個保溫盒,誰允許的!?”
楊子霖無端受到指責,視線里泛起無辜,接著便看向江溯,意味明確:這里是溯哥的房間,自然是得到了溯哥的允許。
江溯一怔,這才想起確有其事,“他剛才好像提了這件事。”
江溯先前進屋,發現傅白露昏睡在床上,之后整個人便一直圍著他轉。
工作未完成的楊子霖在外間處理文件,接著又點了外賣。
楊子霖站在房間門口,提到傅白露下午沒什么胃口,可能那會兒就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