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答案犹如锋利的刀刃,划向谢待许的心脏。
泛黄的药盒、没有效果的服药……并非是宋汀洲没有吃药,也并非是吃错了药。
只是,产生抗药性了而已。
原来他在那么早之前就一直在吃抗抑郁的药物了。
只怪谢待许没有发现,宋汀洲也从来不愿意把这些事情透露给他半分。不知道他是否出于“保护”自己的隐私,宋汀洲从未主动告诉过谢待许,就连填表的时候,宁愿撒谎也不愿意谢待许知道。
哪怕会伤害自己的身体呢?
宋汀洲实在是,倔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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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谢待许彻底过上了贴身照顾宋汀洲的生活。他把先前开过的药一一排除,换了一批,宋汀洲的情况就有了明显的好转;再后来,宋汀洲好了许多,甚至已经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回顾自己患抑郁后浑浑噩噩的三年,只得苦笑着叹时间如白驹过隙,飞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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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抑郁症不是好治的病,还经常复发,导致三年来谢待许也被宋汀洲折腾的不轻。好在宋汀洲给力,在谢待许和药物的帮助下还算迅速地摆脱了抑郁症。
几年来不少次的自杀未遂,哪怕大多是被谢待许救下的,这种经历也令他看淡了生离死别。乃至于温叔当年的死,他也不会再为此伤春悲秋,只是大仇未报,王胜英必须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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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待许看着宋汀洲恢复的模样愈看愈欣慰,索性微笑起来,“我这三年可算是给你做牛做马,保姆级地伺候,也不给我升个薪升个职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