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涟一顿,面色略带复杂地道:“唉…… 这事挺复杂的,你不知道,我堂弟跟他妈妈姓。但你先别管这个了,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释?要不要我跟他说……”
祝谣冷静镇定惯了,但遇到这么尴尬巧合的事也难免心烦意乱,“我也不知道……”
秦涟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堂弟虽然是个傻逼,但是心不坏,就算他当真了,也绝对不会往外说的。”
祝谣虽然不太信,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叹了口气,“希望吧……”
然而事实果然如祝谣和秦涟所料,这件事当场虽然蒙混过去了,但是到底过于漏洞百出,喻晟央虽然是个傻逼,但是个求知欲和好奇心都很旺盛的傻逼。
经过一个周末的挣扎,祝谣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周一上课的时候,他走进教室的一瞬间,还是被一道目光锁定得一僵。
他尽量平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喻晟央果然没一会儿就 “闲庭信步” 地磨蹭过来,他瞥了一眼宁思洲,宁思洲被刚刚转班过来相认的竹马瞪得一愣,莫名其妙地道:“你干嘛?”
喻晟央低声道:“我要跟你同桌单独谈谈。”
宁思洲诧异地看了祝谣一眼,怼了怼他的胳膊,小声道:“你认识他啊?”
正在紧张的祝谣面无表情地转过来,平静地道:“同班三个星期了,你不认识吗?”
“…… 管你是我有病……” 宁思洲撇了撇嘴,“有事快说!别耽误我做限时任务!”
宁思洲给他们腾出位置,喻晟央立即就坐了下来,要说祝谣毫不在意是假的,就连刚刚和宁思洲故意插科打诨营造出的镇定也难以维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