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基地，小布蔫哒哒睡下，沈夜赫陪着景南。

暖黄的灯光下，少年蹲在小布的窝边，似是有心事。

沈夜赫耐心问他，“怎么了？”

景南指尖轻轻挠着小布的脑袋，问沈夜赫，“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有点不高兴？”

沈夜赫坦诚回答，“没有。”

景南说，“……我性格不好，如果哪里做的不好，告诉我，我可以改。”

暖灯拉长了少年的身影，少年虽然高，身形却纤细柔韧，尤其那截白皙的脖颈，看起来比小布的脖子粗不了多少。

沈夜赫走了过去，单膝跪地，从后身抱住景南，温声说：“你很乖，没有不好。”

景南闷闷说，“那你为什么不抱我了？接完代言之后，你就只会亲亲我。”

沈夜赫的心像被一只手攥紧，冲动涌上脑海，恨不得把心剖开呈现在景南面前，告诉景南除了亲，他还想做更多的事，过分到让景南哭出来。

“想抱你。”沈夜赫的鼻息渐深，“想到发疯。”

景南抿唇，“我有一个问题……”

沈夜赫说，“你问。”

景南在沈夜赫的怀里扭过身，“我们谁是1？”

沈夜赫没想到景南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问，“你想做1？”

景南抿唇，“我、我没试过，好像0会很痛……”

沈夜赫说，“我不是0。”

少年脸上泛起薄粉，一直红到了耳根，景南说，“网上说大部分同性恋都是0.5，但我觉得……我好像是1，撞属性了。”

沈夜赫抚过少年细腻的皮肤，笑问，“南哥真是1啊？”

景南脸更红了，顿了半晌，然后点头。

景南不确信的模样把沈夜赫逗乐，小孩儿是他亲自掰弯的，不论游戏，还是情-shi都是他教，真到了十八岁那天，这件事也得他手把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