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祭主愤怒的拍桌而起。
有幕僚站出来道:“祭主息怒,张天流如此作为,十有八九是为了筹够材料布置大阵,我们必须要彻查此事,摸清他们的大阵方位好趁未成形前将其破坏掉。”
宋祭主脸色铁青道:“此事必需查,但切记小心,他们如此明目张胆的盗抢材料,恐怕也是个饵,就是迫使我们分散兵力去寻找他们的大阵所在。”
又有幕僚道:“话虽如此,但我觉得范围可以缩小,首先要知道他们不知大阵的目的,是防我们,还是防海族!”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纷纷点头。
防他们的大阵应该会选择很隐蔽的地方,最好的结合地势,有山脉更好,不会选择在平原扎根,但如果是防海族,平原反而是更好的,因为海族上岸后都喜欢走平坦的地方,上山下山对它们巨大的体形很不方便,而且尽可能的走水路,运河是海族通过最频繁的地段,众人觉得张天流他们如果要布置防海族的大阵,应该会选择在运河一带!
宋祭主身边的幕僚都是有头脑的,而非随便来个修士投靠他就要。
他们分析的局势很特侧,通过张天流等人的作为猜测到了他的目的。
“诸位觉得,是攻,还是续守?”宋祭主开口问。
他主动开口问的时候,不是让幕僚出主意,等失败推卸给幕僚,他是很有担当的,也很清楚自己的情况,正是他过于谨慎的性格让局势发展到了这种地步,继续下去他有中坐以待毙的感觉,这时候必需要依靠众人的智慧化解,自己只会往牛角尖里钻,最后着了张天流的道。
“以我之见,攻,则击中一点,而且不能盯着异人,要主攻修士,他们这些人没有异人的本事,瞬移又无法将他们同时带走,一旦这些反贼灭亡,仅剩张天流又有何能耐?”
“属下附议,我觉得,张天流此举不单单是洗劫,如果能破城他岂会错失机会,正是因为他实力有限,已经无法轻以破开各城主的布置,只要那些修士灭亡,无法再毁掉祭坛的他终究只是一个人。”
“我反对,你们想得太简单了,别忘了这次行动的不知张天流,而且就凭他一个就拖住了一群高手包括城主,若此时羿哲突然杀出,捣毁祭坛怎么办?他的能力谁能破解?”
“我也反对,从情报看来,张天流明显还有余力,他连续操控了方、雷两位祭主,不能排除他还能操控其余六名祭主,如果他能同时操控八位祭主,我觉得单是城防挡不住他。”
“我觉得张天流办不到,毕竟此乃前所未有的事,连元祭主都无法同时操控如此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