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阿姨点了点头：“对，平常他都是很和善待人的，但是那一天态度确实有点不好。”

“那你知道，那一天，他的心情为什么会不好吗？”白肃听到的话，继续笑着问道。

保洁阿姨听到的话脸上露出了一副八卦的表情：“我们在茶水间的时候聊天说过的，好像是孙医生谈了好几年的女朋友分手了，所以心情有点不好。”

白肃听到中华终于笑着点了点头：“是这样吗？”

张伟听到的话，立刻说道：“我反对，证人所说的话，不过是医院内部流传的一些八卦绯闻而已，真实性很难让人相信。”

白肃听到这话对法官说：“你要知道，每个公司的职员闲聊，很多事情都是外人很难知道的消息，包含了不知道多少有用的信息。”

而张伟听到这话也转头对法官说道：“什么时候流言也可以拿来当做法庭上的证据？”

法官听到两个人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而白肃看到法官的表情心中一喜，然后立刻说道：“我有其他证据可以表明孙立恩医生这段时间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了。

我私下联系到了孙医生的前女友，确定了孙医生的女朋友确实就在死者死亡前不久和孙医生分手了。”

张伟听到这话反驳道：“那这又能证明什么？分手了之后要向公司请一个分手假吗？不知道你们老板会不会批？”

“当然不是这个样子，但是确是有其他问题的。

就如同一个医生，他的精力充沛的时候做一个手术是很容易成功的，但是他在十分疲惫的时候再去做手术，失败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而孙立恩医生在明知道自己内心情绪波动很大，没有办法冷静的给病人治疗的时候，还是坚持治疗，我不知道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白肃一摊手，甩出了一个看起来似乎无解的例子。

张伟听到这里笑了笑，好像这个问题没有威胁到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