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一刻固执的很，又问了一遍，直直盯着他的侧脸，面容平静，眼神平静，语气平静：“你是不是很早就认识江则钦？”

李瑾停下笔，转过头，没有任何退缩的对上江则灵的眼神，轻轻笑了：“江则灵，我们关系似乎并没有很好。”

他摊了摊手，干脆从口袋里拿出耳机给自己戴上，继续低着头冥思苦想。

他虽然没有回答，但江则灵已经明白了。

她觉得她就像杨雪玉所说的，就是一个傻子。

她是傻到什么程度了？居然马不停蹄就来图书馆，只为问他一个问题？

江则灵毫不犹豫从位置上起身，一步一步离开图书馆。

她站在门口，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冬日气息，第一次觉得，冬天真的很冷。

冷得突然间想喝酒，于是她把她那些朋友和跟班能叫的都叫出来了。

唯独方明茗没有到。

“方明茗我都很久没见她了，她最近忙着什么呢？”跟班团徐乐乐边喝了口酒，纳闷道。

“据说她最近在认真学习。”另外一个人接过话题，“她上次和我说了，说这次期末考一定要考好。”

徐乐乐：“好好学习，她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想开始好好学习了？就她那智商，能学出什么啊。”

顾芬琴看了一样在旁边自顾自喝闷酒的江则灵，笑着插了一句：“行啦，你们也别瞧不起人，好好学习是好事情，你们则灵姐肯定乐意你们都能成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