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严景林说。
“不用。”希伯来低头一笑,“严先生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您看起来快睁不开眼睛了,我很快就回来的,等等我吧。”
严景林还想说什么的,只是希伯来突如其来的一个吻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轻轻的吻落在额头,像是哄着不听话的人一样,潮湿而温暖,又像花瓣一样柔软。
后面,一直到希伯来出门,严景林也一句话都没再开口。
等到屋子的门轻轻阖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后,严景林才拉了拉毯子,一直将毯子拉到了头顶上方。
耳朵泛着热气,严景林闭上眼睛,听见门口的动静渐渐消失。
这件房子的隔音很好,即便是最近经常有人来敲希伯来家的门如果关上了门和窗待在屋子里也听不清楚。在希伯来走之后,房间里重新陷入安静,一切都和严景林刚刚来到鲁伯隆的情形差不多。
严景林才惊讶地发现,希伯来不在屋子里,他竟然感觉有些寂寞。
屋子里的灯是关着的,窗帘拉上之后屋子里面昏暗的一片,希伯来实在起得太早了,甚至不到严景林日常的睡眠时间。在希伯来走后半个多小时,严景林闭上眼睛重新进入梦乡。
屋子外的一切声音被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