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纳闷地低下头,默默摘菜。心中感到难为情。
啊,严先生会怎么看他啊?这样太冒失了。
绿油油的叶子丢了下去,根茎还留在手中,希伯来毫无察觉地摘菜。
“希伯来。”严景林哭笑不得地呼唤希伯来。
从思索中清醒过来,希伯来垂下脑袋,惊讶地望着自己的“杰作”。
“我这就收拾!”希伯来慌张地丢掉手里的根茎捡起被他丢下的叶子。
希伯来再不敢走神,一直到全部处理完毕,他推着严景林快要走进房间。
前方就是门口,希伯来突然停下来。
在严景林疑惑的回头中,希伯来震惊地说:“不对,严先生,我明明记得是因为手中的菜好像被拽了一下快掉了才伸过去抓紧的!”
换言之,严先生您是不是拔了我的菜,引的我伸手过去?
“噗嗤”严景林笑出声来。
笑声渐大,引得轮椅颤动。
身后,希伯来哀怨地盯着严景林看。
“太狡猾了,严先生。”希伯来喃喃说,“您竟然真的不告诉我,任由他们误会。”
“希伯来不想和我牵手吗?”严景林笑看回去。
希伯来声音顿住,沉默了下他感叹说:“您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