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林笑说,“难道不是因为您待人真诚并且与他人交好,所以得到这个机会。应该感谢您自己才对。”
“并不是这样。”希伯来摇摇头,一脸认真。
“是我对上主的虔诚祷告起了作用,因此上主让先生们来帮助我。”希伯来肯定地说。
这样的说法让头一回来到法国的严景林感到新奇。这个国度的人大多信仰天主教,严景林知道这一点,然而原本生活在多数人不信教环境里的他,在这之前也确实未在生活中体验到天主教徒对天主的信仰。
严景林好笑地想,原来还能够这么解释吗?
没有再继续争辩,像是默认了希伯来的说法一般,严景林笑着对希伯来说:“那么我也感谢您。您让我在鲁伯隆的日子感到心情愉快。”
用希伯来的话还给希伯来,严景林微笑着注视前方的希伯来,眼中闪过狡黠。
他看着对面的人睫毛扇动,站在他对面的青年脸颊倏地便红了。
希伯来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抬起胳膊有些无措地挠挠头,但看起来非常开心,脸上的笑容更甚。
“我也感觉非常愉快。”想了想,希伯来突然抬起头说。
这一次他没有躲开严景林的眼睛,而是直直望过去,在窗子里逃逸出来的微弱灯光中,希伯来踮起脚腰微微弯下,张开双臂拥抱了严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