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他也反思过，但若是再重来一次，他还是无法做到贺北溟那样怼宋湘灵，因为叶宋两家的利益牵扯多了去，再者书法协会的会长是他母亲，打宋湘灵这个副会长的脸也等同于打了他母亲的脸。

他支支吾吾，看上去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初夏干脆将他说不出口的某些话语补充上了。

“你只是不能让宋湘灵下不得台面，不能断了两家的关系，更不能让你妈的书法协会口碑变差。”

叶修臣辩驳不了，因为初夏道出的就是他心中所想。

“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你不如他。”初夏浅笑。

叶修臣也承认这一点，因为他到底放不下家族利益和母亲的颜面，视这些高于初夏，注定和初夏走不到最后。

他甚至想追问贺北溟，既然他能把初夏看得高于这一切，为什么不和初夏在一起？

可最终贺北溟环在初夏肩头上的手，还是刺眼得让他问不出口。

最后，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贺北溟第一次听到初夏在情敌面前说他的优点，还挺新奇的。

他甚至还饶有兴致想要留下来，和初夏探讨一下他还有其他方面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