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青张了张嘴,想了很久都不知道怎么说,最后还是先亲了一下苏尔亚表示服软,“我不是故意的。”
他握住苏尔亚的双手,用指腹柔软地蹭茧子开裂的地方,听苏尔亚继续控诉他的罪行:“还有我想让你叫我用相机,问了很久你才答应,我拍你也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好吧,”莫青认罪,“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好长一段时间没接长吻了,苏尔亚亲着亲着就撩起莫青的睡衣,粗糙的茧子蹭过他的腰线,顺着脊柱沟摸到往下更隐蔽一点的地方,然后单手环住他的腰把整个人抱到身上,另一只手把蹭掉下来的裤子扔远。
窗外正在下雪,扑扑簌簌的声音砸在窗户上,而后化成水珠留下一道道水线,莫青一到这时候就会浑身发烫,他被亲得有些缓不过神,隐约记得明早好像还有事,想挣脱却挣脱不了。
“别闹了,明天忙呢。”莫青趁机咬了一下苏尔亚的嘴角,算是报复他从早到晚的冷脸。
“别忙了,明天你睡懒觉,我去忙。”
苏尔亚不肯松手,鼻尖埋进莫青的颈窝里跟他撒娇,因为他比莫青小三岁的缘故,在感情上他总是更依赖莫青一点。
“你这几天不也是忙得不见人影,还好意思说我,”莫青刚抱怨两句,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苏尔亚身上翻下来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苏尔亚心虚的撇了下眼神:“什么事?”
莫青揪住他的耳垂:“我每次找你,你不是在外边,就是在工坊里,动静好像还挺大的,你又在瞎捣鼓什么?”
苏尔亚的手指之前骨折过一次,就是原先木台上的那朵玉雕香青摔碎了一个角,莫青对他说了不碍事了,他还是背着莫青花一周的时间重新做了一个。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莫青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苏尔亚一倔起来他是真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