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他执拗地趴在莫青的胸口上,“你肯定又骗我,我都看见了,你是不是都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小孩,那个扎了两个辫子的小女孩,我从来都没见过你笑得那么开心你拖家带口地来尼泊尔,就是想笑话我对不对。”
莫青正自责着呢,听他这么一说,想起自己不知道在这儿待了多久,江应春和旅游团该急成什么样,说不定再得不到音讯,就要去大使馆报警了。
莫青也跟他倔了起来:“我就走了五个多月,哪儿弄来这么大一个小孩,还有那个女生,她只是我的学妹,搭个伙儿来尼泊尔,就是找你有事而已你不松的话,我就不说。”
“好吧。”苏尔亚太馋莫青的那一句告白了,只好慢吞吞地坐起来松开莫青的眼罩和手上的束缚。
天已经黑透了,风不知从哪儿顺来了花香,莫青睁开眼,正迎上苏尔亚棕褐色的眼眸。
“你胡子怎么这么长了啊,”莫青撑起上半身,哭笑不得地摸上苏尔亚的脸,“邋遢死了。”
苏尔亚一秒泄气,好不容易亮起来的眼睛又黯淡了下去。莫青像安慰初来乍到的罗海一样使劲揉了揉他的头发,一阵冲动的趋势作用下,忽然拽住了苏尔亚的衣领。
是熟悉且令人安心的草本香,莫青压住苏尔亚的后颈,心里的荒原窜起一片火海,他撬开苏尔亚的牙齿,生涩的勾住他的舌尖往里推。
拖拽力使得莫青重新向后倒去,苏尔亚压在他的身上,紧贴着的地方烫得灼人,他只愣了一秒就从善如流地扣住莫青的后脑勺热烈地回吻,手掌压住莫青的手掌。
这个吻要纯粹的多,没有酒精作祟,也没有酸奶调情,心跳声剧烈地撞在一起,像雪崩,也像山体碰撞,更像两个陆地板块的挤压。
“我承认我喜欢你,”莫青气喘吁吁地分开,“之前是我太懦弱了,我想,我该慎重地对待我的每一次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