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施展轻功,潇洒离去。
白橖无奈的摇摇头。
这位世子爷,挺随性的。
油灯即将燃尽,白橖才吹了灯,拢了拢披风,提上灯笼,这才准备回房间休息。
她的房间,陈设很简单,也没有什么昂贵的东西,当然,这是对于他们这一个阶层的人而言。
白橖推门进去的时候,目光一凝,腰间笛子已握在手上,状若没事一般的走到烛台,慢悠悠的走到了烛台,点燃了蜡烛,屋子里亮堂起来,她才熄灭了灯笼。
环视了一周,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白橖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床上,窗帘已被放下。
笛中剑已出,白橖缓步走过去,随时准备动手。
半透明的帘子,可以看得出,有一个人躺在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