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下次吧,这几天喝的有点想吐了,见到酒就够了。有事说事”,苏明太了解猪大肠了。
猪大肠还在犹豫,“这,没事,我就来看看你”。
苏明笑着道,“真没事?再不说,我买上就要走了”。
“别,我说”,猪大肠不好意思的急忙说道,“还不是我这点事嘛,你能不能帮我跟六爷摆个圆弧场,把这事了解了”。
“六爷?”,苏明不解的看向二彪。
二彪正在剪手指甲,抬起头看向猪大肠,“我呸,他张学军也配叫爷,他算哪门子的爷。我出来混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呢。你说你们那点事能叫事?他这是故意找你茬,找你放血立威呢,好让自己出头,扬名立万。你要是摆了这场酒,首体馆那片你就不用混了。要想混还得继续碴架”。
苏明乐了,“原来是那小子。我说猪大肠,你是真耷拉了啊”。
耷拉有点男人生理缺陷不举的意思。
猪大肠被说的脸一阵通红,“哎,那我怎么办?”。
苏明问平松,“不是说,你在处理嘛对方怎么说?”。
平松道,“那家伙玩的猖的很”。
二彪骂平松道,“你他娘也是白混了”。
平松也是脸憋得通红,低着头没敢说一句话。
“那你去吧”,苏明对二彪道,然后站起身,穿上袄子,“行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
说完就直接拉开门走了。
一屋子人都看向二彪,二彪暴躁脾气,对平松骂道,“傻站着干嘛,去通知那啥,张学军,就说我找他。让他放聪明点立马给老子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