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问:“阿樾,你什么意思?”
岱樾委屈地说:“纪总不让我多嘴。”
演,继续演,演得更逼真些。
大家又齐刷刷看向我。
我搁下茶杯,叹了声气:“二哥和二嫂离婚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如今二嫂还怀着,我更不方便置喙。”
二嫂叫道:“胡说!”
我没说话,低着头看茶杯。
大伯妈扶着她,忙说:“别动气,早点去休息吧,别等下气到了胎。”
说话间就赶紧把二嫂给弄走了。
话题恢复,大姐夫接着上:“纪总,一厂二厂三厂的几个部长还有些骨干都要跳槽,是什么意思?我听说,钟百花挖的他们。”
钟百花,我们家的死敌,最大竞争对手,国内小商品贸易圈的一头猛虎,就是这名字容易给人以错觉,实则本人是一个铁骨铮铮的霸气汉子,每次见我都是黑着脸,从来没见他笑过。
当然了,人只是不笑,名字有点画风神奇,但比我帅很多,家中富了好几代,实打实的高帅富n代成长为接班的霸道总裁。
大概也因为这样,他一直特讨厌我,毕竟我几次把他们钟家挤下小商品圈的年榜首位,想必他在他们家族内部受到的压力比较大,所以看我的时候眉头就没有松过。
我说:“哦。”
“你‘哦’什么?”大伯看一眼我爷爷,又看向我,“洵阳,家里的事是家里的事,你联手外人来挖家里的人,这就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