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怀疑那件事情是他编的了。
向乃砸完了鸡蛋,冷冷地朝他爸妈说:“你们要是再给我丢脸,我就从外面跳下去。”
院长张了张嘴,斟酌了好几秒,弱弱地劝:“也别。”
我看着院长像言不由心。
虽然学生在他办公室外跳楼这件事情可能会给他带来一定的麻烦,但这样的情况下,与其他直接被向乃捅死,两害比较,取其轻。
向乃他爸妈却是真急了,又哭闹了半分钟,终于出了办公室,还在焦急地商量怎么办。
我往旁边退了几步,贴在墙上,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向乃随后走了出来,还是发现了我,他停着脚步,又用那仇视的眼光盯着我看。用一个通俗的比喻来说,如果眼神能杀人,我估计我下辈子连胎都没得投了。
他盯了我一会儿,朝我走近了两步。
冤有头债有主,实在不行你也是找政府,这一切真的与我无关,真诚希望他不会误会是我报三年前的仇,我跟他那个学霸室友不熟的,是真不熟。
他停在我眼前,面无表情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
当时的我吓得够呛,真切体会到了院长在前一刻的心情,特别瘆人,跑都来不及。
向乃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问:“高兴吗?”
我赶紧解释:“向乃,你大概是误会了,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没说和你有关系。”向乃笑着问,“我只是单纯地问你,看到我这样,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