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从陈飞卿的身上悟到了这句话。
陈飞卿或许也认为真情最要紧,可陈飞卿的真情必然与张大树不一样。
张大树是确实什么都没有才拿真情糊弄人,这样的人傅南生见得太多了,总之没钱就说有真情,真情值个屁钱。
陈飞卿却不一样,陈飞卿的真情价值连城,甚至还不止。太贵了,傅南生很怀疑自己是否根本付不起这样的价。
张大树见傅南生久久不言语,望着自己的神色有些怅然,又有些深情,便松了口气,再接再厉道:“南生,我……”
“你好好养病。”傅南生的声音温柔了许多,“一会儿下人就熬好药了,喝了睡一觉,熬出一身汗,就很快可以好了。你不必着急,我等你睡着之后再走。”
张大树忙问:“好了之后呢?”
傅南生道:“好了之后你自便。”
张大树道:“我想与你厮守在一起。”
傅南生朝他笑了笑:“我也想与我心爱之人日夜厮守,可我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我要将星辰月亮都摘下来送给他。”
张大树只觉得胸膛里砰砰的狂跳,一颗心就快要跳出来了:“你说的……你说你……”
傅南生微笑着,朝他竖起了食指,挡在嘴上,轻轻地“嘘”了一声。
张大树口干舌燥起来。
不多久,下人便捧着药进来了。
张大树道:“我、我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