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也没什么事找她,不过是一时兴起,但又不好直说,只能换了个话头:“你们怎么知道我?”
“安国侯府在京城里家喻户晓,我们这儿又总来些达官贵人,想不知道都难。”傅莺儿笑了笑,“何况,我儿子可说过是要跟着你走,我自然知道。怎么的,他现在是死了还是出息了?”
陈飞卿:“他自然还活着,只是有些事务缠身。我记得他先前说过请了人送财物回来给你。”
“哦,送了啊。”傅莺儿很不在意的样子,“他是运财童子出身,从小到大给他砸钱的人又少不了。”
陈飞卿听这话便有些不对,不由得有些排斥起来。傅莺儿实在是,不像一个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他不想多待下去,站起身,道:“我今日正好路过这里,代他进来看看,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傅莺儿只道这小侯爷忒抠门了,简直一毛不拔。为了傅南生而来的人他不是第一个,但却着实是第一个啥也没送的人。
“哎!小侯爷留步!”
陈飞卿停下脚,回头看她:“怎么?”
傅莺儿犹豫一下,问:“他现在在做什么?”
陈飞卿道:“他脱了贱籍,打算科考。”
傅莺儿却有些看失心疯的神色:“你说真的啊?”
陈飞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