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斯顿了一下，才哑着声音说：“没错。”

这话一出，全场更是哗然。

“是这个老混蛋？”唐易思勃然大怒。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路易斯显得有些暴跳如雷。

安迪斯摇摇头：“我没什么证据，只是听到了你和某人的谈话，听到了这一桩你们可耻的往事。”

老安迪斯抬起了头，看着自己儿子。

路易斯一怔，然后更加愤怒道：“你这是污蔑，你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凭什么来指控我？这种没证据的指控，连法学院没毕业的法官都不会相信的。”

罗四两却冷声道：“可我不是法官，我不需要证据。”

路易斯语塞，他立刻对拄拐老人愤怒道：“老板，这可是您的地盘，您就允许这个小跳蚤这般肆无忌惮地乱蹦吗？”

拄拐老人用力抓了抓拐杖，看了路易斯一眼，然后扭头看向罗四两：“你为什么会怀疑到路易斯头上，要知道这么多年大家有过许多种猜测，但从来没人怀疑过路易斯。”

罗四两敏锐地抓住了拄拐老人话里潜藏着的意思：“你是说你早就知道这事是路易斯干的？”

路易斯立刻反驳道：“你这是断章取义。”

罗四两嘲讽地看着他，说：“有些气急败坏了吗，不再注意自己的风度了吗？”

路易斯眉头大皱。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拄拐老人催促一声。

罗四两回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任何人，所有破绽都是他自己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