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心里升起一股失望。
有一孩童问道:“娘,难道知县大人不修桥了?您不是说这位知县不同以往,是位从皇城来的贵人,很有钱吗?”
小孩儿心里很难过,他还和伙伴们约好,以后一起去云县玩的,不想,泡汤了!
从附近几个县找来的八十多个匠人看到这副场景,也愣在原地。
“邓书吏,这桥修还是不修?我跟弟兄可都来了,今日不管修与不修,今天的工钱,可不能少!”
田立平道。
房县要修桥他本来是不信的,可找他的是邓晓方。
并且,邓晓方给出的工钱比市价高出十文一天,他这才带着人过来修桥。
不想,来到泗江边,除了湍急的河水,什么也没看见!
六月天天气本就热,但早晨还是凉爽得,可这会儿邓晓方却急得额头直冒汗。
昨天,这儿还不是这样。
那批材料运过来时,他是亲眼看见的。
邓晓方陪笑道:“那是自然,你别担心,老夫说话一言九鼎!”
工钱由徐大人出。
徐大人身边的陶护卫身上像有用不完的钱,并且,每掏一张都是百两得银票!
只是,现在这桥怎么办?
就在邓晓方担忧不已得时候,只听身后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都让让!”
邓晓方扭头,只见余瀚毅、聂均炀正带着衙役、狱卒将材料带来。
县衙一共就六个衙役,加上两个狱卒。
这会儿,实在缺人,大牢内就关了两个人,于是,余瀚毅便让狱卒将二人放出来,帮忙一起般材料。
幸好房县来了徐大人这样的大人物,为县衙购置了十辆马车。
原先房县县衙有一辆马车,可房县实在穷得没钱,于是将唯一的马车给卖了充公。
而且,养马也需要钱,县衙实在养不起。
可徐公子一来就不一样,不但自掏腰包买马车,还自掏腰包养马。
看到余瀚毅带着大伙儿牵着马车过来,邓晓方喜极而泣:“余大人、聂大人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