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大河疾步赶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徐贵趴在地上,正艰难地起身。
看到杨大河,徐贵赶紧噤声。
他不恨杨大河,但怕杨大河。
不是怕杨大河满是伤疤的脸,和布满伤疤的身体,他是害怕杨大河那气势。
同时心里又有些崇拜杨大河,佩服杨大河能力扛三四百斤的野猪走一个时辰也不喘。
杨大河还打死一头老虎!
村里无人不知爹勇猛,天生神力!
“小贵,她是你娘,以后不准直呼你娘性命。”杨大河沉声纠正道。
她不是我娘!
徐贵在心里呐喊,但是当着杨大河的面,他不敢这么说,只能应声:“知道了。”
杨大河看了眼徐贵被打肿的红屁股,将院门掩上道:“别动,我去给你拿药抹上。”
徐春桃打孩子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家里还有以前许大夫给的药膏没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