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战战兢兢地活着,生怕再惹老头子不高兴。
每日不敢多吃,不敢多喝一口水,生怕自己又不小心尿裤裆或者拉裤裆。
拉裤裆还好,只是挨一顿骂,可睡的床还是舒坦。
要是尿在裤裆,不但湿了裤子,半张床都湿的。
自己躺的地方都是湿的。
老头子只给她换身上的衣服,根本不给她换褥子、被子。
湿了的褥子、被子也不给她拿出去晒,就这么继续睡在湿床上。
渐渐地,徐老太感觉她整块后背、整个屁股都又疼又痒,每日都难受得不行!
想挠又挠不到,每次她跟徐老头儿说,徐老头儿都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徐老太不知道他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叽里呱啦地说的什么?”
说着,徐老头儿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将人拽起来喂饭。
除了每日三顿,徐老头儿根本不愿意踏足这东厢房。
一进这个屋子,便闻到尿骚混着的屎臭味。
加上十一月天气冷,窗户几乎不怎么开,屋内的臭味更加散不出去!
“要拉屎撒尿吗?”
喂完,徐老头儿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