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了院子,打算出府听个戏,还未出去,便看见温予从外面回来,跟他打招呼,温予却面无表情地无视了,并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温岁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也并不在意,径直就出门了。

而温予回头看见温岁这混不在意的样子,眼圈一红,眼泪流了下来,他粗鲁地擦了擦眼泪,在婢女的劝说下离开了。

温岁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圣母,但是,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他又并不如何在意,说严重些便是没心没肺了。

只是很突兀的想起,这场景,和前辈子也是极为相似的,毕竟上辈子温予对他也是极为厌恶,这辈子过程虽然不一样,但是结果倒是一致。

温岁想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但是,他也并没有如何干预江释雪和林言书之间的事情————好吧,顶多阻挠了他们见面。但再多的事情,他便没做了。

想到这里,温岁安下心来,只是现在想起林言书,又起了些许好奇心。

他去了常去的酒楼,最好的观赏位置,下方搭着戏台在唱戏,周遭也没其他人,温岁便摸出小电视,调到了林言书的频道,便看见了林言书,让他很诧异的是,林言书居然呆在一个典雅精致的房间写字。

温岁看他在写什么字,结果就是寻常的练字,别的不说,林言书字其实写的很不错,温岁顿时就有点心梗。

其实当初给林言书安排那么多老师,纯粹是想折腾他,但现在看,林言书明显学的不错,现在都有些文学气质在里头了。

只是林言书没写多久,就放下笔,在揉手指,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痛苦的表情,温岁看他这样,便能猜出是林言书被江释雪掰断的手指在疼,当初并没有及时找大夫去接上,导致现在手上落下了病根。

温岁不由得想,若放在书里,他也算是渣攻的帮凶了,而不同于渣攻的安然无恙,他这样的恶毒炮灰最后都会受到惩罚————虐是不可能虐渣攻的,只能拿炮灰开刀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