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淡定地说:“他问我他哪个儿子能行,我当然说殿下。因为殿下身体已经痊愈,连娘胎里带的胎毒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絮絮地说着,江释雪却看着他走了神,温岁说完后,察觉到了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问:“怎么了?”

江释雪举起脉枕拍了拍膝盖,轻声道:“先生当真是来帮我的吗?我怎么觉得先生在给我拖后腿。”

温岁愣了一下,虚心请教道:“此话怎讲?”

江释雪说:“父皇本就对我不喜,先生对我表露出赞扬肯定之意,只会让他更视我为眼中钉。”

温岁一听,大惊失色,“那我该怎么做?”

江释雪说:“先生应当委婉提示父皇,我不堪大任,最终会继承皇位的,会是大皇兄江盛。”

温岁:“…………”

他就是这么做的。

温岁虚心请教道:“这是为何?”

江释雪却摇摇头,不说了。

温岁哀求道:“殿下,这究竟是为何?”

江释雪面色有些冷淡,垂着眸不去看温岁,“先生如此行径,让本宫有些失望。”

温岁有些着急,却也努力按捺住,“殿下,我对这些确实有些一窍不通,若殿下不与我说清楚,我下次还会再犯,若是耽误殿下的要事,那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