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月进门有喜,能诊出来怎么也得有两个月,就算钟氏马上开了脸做妾,当晚就怀了孩子,怎么会与珍月同一天生产?这好像不足月?
“与珍月同一天生孩子,还生了个死胎……”这次,不用别人提点,沈万沙眼珠子一转,自己就想了关键之处,立刻站了起来,小脸严肃着,“我去找接生的稳婆问话!”连卢栎的回话都没听,沈万沙蹬蹬蹬的跑了出去,时间就是金钱,必须得快些!
卢栎却没有动。
他双手交叉成塔形,指尖抵着下巴,清澈双眸定定看着桌面,眉梢微凝,睫毛在眸底落下一圈阴影,非常安静。
他在思考。
很认真,也很动人。
赵杼唇角微勾,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乖巧可爱,聪明劲几乎能泛出来的少年。
卢栎五官精致,唇红齿白,肤色白皙,脸上线条界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有种极纯真的美好。他很聪明,聪明的人往往气质不错,他还很专注,认真的男人都丑不到哪去,何况还长着这样一张脸。
就只是这么看着,赵杼就看的浑身燥热,特别怀念少年夜里会露出一截的小腰。他只偷亲了媳妇的脸,嗯,还有嘴,为什么不去亲一亲那截白嫩嫩的小腰!现在想起来心痒痒几乎止不住,特别想做一些残忍的,过分的事!
良久,卢栎终于动了。
他脸稍稍侧了些,唇角弯起露出习惯性笑容。
这笑容与往日一样,又不一样。他半张脸浸在日光里,白的透明,几乎在闪闪发光,另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像无月时丝绸一样的墨蓝夜空,往日灿烂的笑容挂在这样的脸上,意外的不那么温暖,阳光,反倒有些神秘,有些狡黠,特别蛊惑人心,很让人有种探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