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氏眼睛通红,泪盈于睫,“儿子不能有事!”
“他不敢害儿子!”
“你敢保证吗!你们男人全都一个样子,教我们这样教我们那样,我累了!我只想我儿子好好的!”
两个人神情都非常激动。
卢栎看了赵杼一眼,悄悄朝他递了个胜利眼色。
赵杼看着卢栎神采飞扬的眉眼,眸色微缓。
他知道,卢栎一直是很优秀的。
本案案情复杂,待找出所有细节铁证再拿人问供时间会拖很久,而藏宝图,贪银案都极敏感,谁用最少的时间理清前路,谁就会走在最前面,关山供言很重要。在他来看,现在得到的证据,以及卢栎由证据总结出的推理结论合情合理,足以让凶手认罪,卢栎却觉不够,便想了这么个方法诱供。
他本人的确想抱走骆氏孩子威胁问供,卢栎却不同意,说小孩子幼小受不得惊吓,自己会想办法诈他们。
卢栎总会这样,有着一颗最纯粹的心,最睿智的头脑,总会用最少的时间做最出色的事,行事方法新奇出乎所有人意料,效果却出奇的好。
他从未见谁有如此之才,怎能不注意,怎能不心喜?
房间里一对男女吵的正欢,他二人对视相笑,竟然互不影响。
躲在最后一面屏风后的沈万沙抓耳挠腮,整个人都贴到屏风上了,还是看不到外面,这屏风一点也不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