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杼眉毛一跳,眸子里似燃了火,干脆举实例,“山阳县,大鸦口,古墓。”
卢栎晃晃脑袋,支着额角用力回想。那时……好像真是。不过那时特别危险,性命攸关,不死死跟着这个会武功的人可能会死,他不想死当然要抱住!
“那时不一样,因为太危险!我要你抱也是给你减轻负担,保证我们能顺利逃脱,完全没别的意思!”
不过想到那时,就记起赵杼对他有相当重的救命之恩,后来慈光寺里守墓人欲下杀手,如果不是赵杼阻拦,他可能也活不了。如此恩义,就算赵杼误会了一些事,他也不好太生气,于是放轻声音,“大家都是男人,不像男女间要谨守大防不得越矩,我当你是兄弟,所以才与你走近了些,可你千万不能误会……”
尽管喝醉了酒,卢栎下意识仍然觉得这种事有些尴尬,“那什么,隔墙有耳,咱们这么闹也不合适么。”
卢栎看了看四周,赵杼突然心生误会,少年是不是担心身份问题?
遂他直言,“若你有意,可直诉衷肠,我名赵杼,承父王爵,御赐丹书铁券,称号平王。你与我之间有婚约,你情付与我,乃是顺理成章,无需忌惮任何人。”
卢栎眼睛有些直,“你说你是……”他反应不过来,眼珠子转的有些茫然。
“我是平王。”赵杼忍着气,“与你有婚约之人。”
“平王……平王?”那个自己一直想退婚的?
卢栎又大笑拍桌,“你是平王,我还是武林盟主呢!哈哈哈哈我看你这脑子是好不了了——”他用极可怜的眼神看着赵杼,妄想症,精神病,现在这种时代好像没药医的……
赵杼手一抬,桌边凳子被他击碎,几乎成了粉末。
卢栎被突然声响惊的身子抖了一下,抬眼看向赵杼,这人好像……不高兴?
不过现在有酒,男人嘛,一喝酒就高兴了。卢栎歪头想了想,不知道从哪又摸出俩杯子,给赵杼倒满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说着吉祥话敬酒,并且非常干脆地仰脖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