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如被面色发白的白向墨吓了一跳,也不顾自己伤心,连忙给他顺气。
白向墨很快缓了过来,将要去喊医生的白喜儿给拦下来。
“娘,小姑,我没事。”
刚才那一股强烈的情绪是原身带来的,白向墨虽然也很愤怒,却也不至于伤心痛苦。
原身和父亲的关系虽然一直不太好,他一直瞧不起父亲只会吃喝嫖赌无事生产的赖皮样,觉得他的父亲只管自己快活从不管家里。
可毕竟是他的父亲,做出这样的事依然对原身造成极大的冲击,难以释怀。
他当时都快死了!
白向墨压下那复杂的激烈情绪,问:“房子卖了,那你们住哪啊?”
“新房主把一间杂物房租给了我们。”
白向墨望向白喜儿:“小姑,你的镯子是不是当了当房租?”
白喜儿下意识将手放到身后:“没……”
白向墨叹气,答案显而易见。
“小姑,你没有死当吧?”
白喜儿顿时不说话了,压低着脑袋,身体微微发颤。
林宛如更难受了,低声哭泣着:“是我没用,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轻信你爹,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林宛如早就知道丈夫不靠谱,却还是被他哄几句就把放房契给他,让他去卖房子。
白喜儿之前也提醒过她,可她想着她们都是女人,没有男人出面怎么办成这样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