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珠也会嫁人,也会离开自己的身边。后半辈子,我只有你。
不管我喜不喜欢你,我的一生就和你连在一起了。
裴渡松开她,又躺在了床上,容宛给他裹了裹被子,正出去准备喊来顺。
裴渡皱了皱眉:“夫人出去作甚?”
她不会又要走罢?!
容宛不明所以:“我去找来顺啊,你不是伤口崩裂了吗?”
裴渡肩疼得钻心,皱了皱眉:“夫人不应该做一些补偿我吗?”
容宛以为自己听岔了。
补偿?怎么补偿?
她看向一旁的药箱和一盆水,顿时明白了裴渡的意思。
她把药箱提出来,搬了条椅子坐到了裴渡身边:“那个……掌印……”
裴渡歪头看她。
她憋得脸通红,磕磕巴巴地说:“掌印,把衣、衣服脱了。”
话一说出口,她脸火烧火燎地发烫。
裴渡懒洋洋地道:“我的手动不了。”
这个意思,是让容宛帮他脱了。
容宛吃了一惊,正想往外走去叫来顺,却觉得药箱都拿出来了,不亲自给人家上药不太好。
反正也是自己的夫君了,看一两眼也没事儿。
她掀开被子,慢吞吞地开始帮他解衣服。一碰到他的身子,她就觉得手像是烧着了一样,不住地发烫,烫得发疼。
她耳垂红的像是能滴出水来,还好被乌发掩着,才没让裴渡看出端倪来。
她解开裴渡的衣服,把目光放在他肩头的细布上。
看了一眼,她浑身都凉了起来。
轻轻揭开细布,那血糊糊的伤口刺疼了她的眼。有的地方深可见骨,容宛想想就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