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移回目光,只听裴渡冷冷地说:“侯爷盯着本督的夫人作甚?”
江弦实在是忍不住,他忍了太久。
他语气里尽是愠怒:“看不得吗?世人都知道这是本侯的未婚妻,却被掌印你抢了亲。你是要害死她!”
容宛落在他手里,会死的!
还没等裴渡发作,只听容宛淡声说:“容宛好的很,不料侯爷费心了。不如侯爷多去看看您的唐姑娘?”
他没想到容宛会为裴渡说话。
他抓着容宛的胳膊,一字一句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宛儿,他今日对你温柔,今后可不会这样。你听清楚了!”
容宛想,不要命的是他自己。江弦居然为了她去跟裴渡作对,这是让她想不到的。
江弦之前对裴渡都是敢怒不敢言的,怎的如今敢和裴渡作对?
裴渡猛然扯开他的手,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眸光闪着寒意。
他森然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本督的夫人。今日是在贵妃生辰宴上,若是出了岔子,你就不怕陛下问责吗?”
本督的夫人……
夫人……
听上去总觉得有些怪。怪在哪儿呢,容宛也说不出来。
江弦的手垂下,愤愤剜了裴渡一眼。
江弦冷笑一声:“好的很?行,本侯今后不再帮你!”
容宛想笑。帮过吗?他一直都在做什么?不断地伤害她,给她一巴掌,又给她吃一个甜枣。
看似甜蜜,实则让她很累。
说罢,他惊愕地看着容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