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王愣了好久, 欲哭无泪骂出一句:“你麻——痹——”
“乖, 可不能这样骂老公的。”
“老公你个大……”
骂辞没说完,被冉斯捏着下巴转过去交换一个吻, 酒气本就没散透,濡湿的吻彻底挑起身体上那点蠢蠢欲动,老王眼底泛起雾气。
冉斯伸手去解老王的衣服扣子, 声音压得只有两个人方能听见:“这次出去应酬晚上喊得小姑娘坐我腿上我都给推下去了,你看上一次还是一个月前面了, 乖点好吧~”
老王糊涂, 扣子解到胸口骤然出声:“我又不是那种软糯可爱的小受~”
“没说你是。”
“那我乖什么?”
喝了酒的人总是捡着半截话就跑。
冉斯把手伸进去, 老王嗓子发出一声哼哼, 冉斯平静亲亲了老王的下巴:
“乖乖挨|操”
……
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 老王第二天酒醒之后, 只有碎散的记忆。
但是就那么点碎散记忆也够闹了个红脸。
身上没多大痛处, 就是整个脸皮烧得慌。
老王坐起来磨牙。
冉斯好整以暇腰下都搭着毯子, 露出让老王心心念念的腹肌来, 手上捧着一本书,慢慢坐在床头翻着。
老王瞪着冉斯。
冉斯哪来脸皮可羞的,反倒撑着侧脸看老王, 目光看到老王悚然。
“你别过来啊!”
“我有那么禽兽吗?”
“你是不是禽兽这个问题不需要我重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