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嘴张开,放了一根指头压在舌面上,玉白的指节甲盖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舌红艳丽,对比强烈!

那双单凤眼懒懒散散看着镜头!

这是,给他拍的——那双丹凤眼,水光潋滟是要看着他的——

这样一想,姚真呼吸间的热度就压不下去。

想了好半天,脑子里一时是那张开的唇瓣,一时又是向长宁不自觉勾翘的脚尖。

要命!

越想越受不了,姚真两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眼,脸颊的热度也上来了。

等了一会,姚真点击屏幕,退出来不敢再看。

把语音又反复回放,一遍一遍,都是向长宁的晚安呵气声。

看过照片,这一句晚安也沾染上色|气的艳丽。

只不过是第一天而已,姚真就想向长宁想的难受。

二哥想不想他呢?

会吗?不会吗?

明天问问吗?

脑子中千奇百怪的念头不停周转。

然而来回折腾一天的姚真也累,在一声声“真真,晚安”中,等周身那燥热的消下去,也慢慢闭上眼睛睡沉。

向长宁在北宜年家住了几天,这次腰不疼,也没有发病走动难受,但是心里总是有点空落,尤其晚上一个人睡的时候,向长宁怀念姚真的呼吸声。

姚真他第二天开始进入论文的修改工作,导师其他同届学生都在实习中,就他一个临近毕业也用的最顺手,大大小小的事情也在让姚真一起做着,向长宁是医生,上班摸手机少,白天两个人往往不能在一个频率上,姚真发几条,向长宁好久才回一条。

而这一条,也需要姚真空闲下来才能看到。

两个人的交集就这样错开,又在不同的时段进行交织。

归根结底,都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