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摆手:“地质上分层结构查出来和预期的不符。”
“那要重新打散了分配设计部分吗?”
白老师扶了扶眼镜,笑的随意:“不知道啊,院长不是又出差了吗,怎么分我们说了也不算——”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明显不愿意深入。
张阳在自己电脑上做图拉线,沉声附和:“那是。”
向长宁从姚真收拾的行李中拎了一件衬衫,一边系扣子一边往外走,姚真正好把手提合拢,有白老师帮他查,他心安定多了,今天就不再进行复核。
向长宁揉眼睛,一边走一边说:“头还是不舒服,等会出去拎着喻雅质问,她昨天一直给我掺酒,说的惨兮兮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向长宁抬头,看姚真脸色不对,低头又看一眼衣服:“怎么了吗?”
姚真不好意思:“那个……那个……”
“恩?”
姚真目光看向周围,声如蚊讷:“……脖子上。”
???
向长宁看姚真说的勉强,索性不问了,自己去镜子面前看。
刚洗漱时晕沉,没看明白,现在换身衣服人也清醒一些,向长宁一转角度,就看到锁骨上有个淡红印子。
好像淤青。
难道昨天他还能摔着这里?
他不是喝醉之后一向是安静如鸡吗?
不对,什么淤青能摔上这里。
向长宁扒了扒,不痛,像是毛细血管破裂,不像是……等等……毛细血管破裂……
嗯,昨天他们睡一床被子……
这是个,吻|痕?
这样一想,向长宁的手像是被什么烫了一样收回来,自己感觉耳朵根滚烫滚烫。
是、是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