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不多让人压迫,但是确实带着一种强行。
冉斯眼神闪烁明灭:“他愿意把烟给你?”
“不愿意。”
冉斯一哽:“那——”
“我求他。”
“……”
冉斯想到了那句四川男人说的话:
老子在家想干嘛就干嘛,老子想拖地就拖地,想刷碗就刷碗,谁拦都没用。
姚真这句话颇有点异曲同工。
他也劝过向长宁不要抽烟,不过……呵……
冉斯不去想这些,抽口烟:“你问,想问什么?”
姚真见冉斯如此坦荡,垂目再抬眼:“二哥他父母在车祸中没了?”
冉斯压了压眼锋:“谁给你说的?”
“他姨妈。”
冉斯长吐口烟,想了想,点名:“这是我比南琴更讨厌的女人。来,继续说。
“对,他父母在他高三那年走了,现在清明,是国庆走的。算是重大交通事故。”
姚真眼中波光明灭,轻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从来没和我说过?”
冉斯一点不意外,笑了笑,带着点冷:“说什么,说他多惨吗,他那个性格会说什么?”
说到此处,冉斯颇有些恨恨重音道:“他什么都不会说!!”
冉斯又抽一口烟:“我不是他说的,我和他老家一个地方的,千丰县不是个大地方,国庆那几天他没上网,我给你们留言只有你回了,他就像消失了一样,当时几天没找到,恰好国庆我就回了一趟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