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你走后,把烂摊子都交给了陆沅修,我见他当时一副想杀了你的模样,你是怎么在他手下毫发无损的?难不成······你用了色相?哈哈哈!”
郝花铭笑了会,突然意识到余灵荆竟然没反驳他,顿时惊呆了下巴。
“诶,你真用色相了?!不对,你那色相有用吗?”
“要不试试你的?”余灵荆碎了口,“你懂什么叫战略么,懂什么叫放烟雾迷惑对手么,我就是深知此道,所以只靠动动口,就让陆沅修荒而逃。”
郝花铭惊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虚心求教道:“愿闻其详。”
余灵荆一挑眉:“简单啊,我就问了句——‘你真不知道我为何要把绣球丢给你,而不是别人吗?’”
郝花铭先是不解,细细思索品位了番后,顿时瞪大了眼。
“你这是?!”
余灵荆扬了扬下巴,眉宇间透着几分得意:“我当时可严肃认真的问了,失落又低沉,一般人只要稍加连想,便能······咳,反正他不可思议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夺门而出。”
“啧,你这胆有些大啊。”
郝花铭低声道,似笑非笑地抬眸,“其实我也想问,你干嘛要特意转过身把绣球给他,你该不会······”
余灵荆被问得一噎:“当、当然是他离我最近,我的天,嘶,你在想什么呢,该不会被我揍傻了吧,我走了,回去睡觉。”
余灵荆火烧屁股地起身,一打开门,空气忽地一凉。
他望着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陆沅修,面如死灰地笑了下,感觉死期将至之际,“巧啊。”
陆沅修面无异色,维持着一贯冷淡样,他道:“镇上今晚举行一场丧礼,我们商量了下,准备跟过去。”
余灵荆心底发虚,立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