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卷入无边春|意的白泽开始每“日”三省吾身——

1、不该心软住一间房,吃醋误事;

2、不该在裤子被脱的情况下坐在他的腰上,美色误事;3、不该让他喝下中午的鹿血酒,也不该被他哄着也喝了一杯。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切记切记……

“唔……”

邵墨琛把人半抱到窗口,“宝贝,我可是挑了个最好的房间,对面没有人,最高层也不会有人看到我们……”

外面一片茫白,白泽羞耻感涌了上来,再被邵墨琛不断攻击着敏感处,全身彻底软了,抖着|射|出来时,声音都挂着哭腔,“邵墨琛……”

邵墨琛含住他温软的舌头,“乖,转过来抱住我。”

白泽把腿勾住他的腰,不肯再看外面一眼。

虽然羞耻的不得了,但他就算失了神,潜意识里也相信邵墨琛不会将他至于危险之中。

邵墨琛坏心眼地在他耳边说着流氓话,“宝宝,有人出来了,你说,他看得见你吗?”

“啊……”白泽咬着他的肩膀,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邵墨琛心想,这个房间因为之前的住客生病的原因装的全是单面玻璃的事情还是不告诉他的好,害羞的宝贝啊,实在是太可口了。

可口的白泽理智回炉后就不太可爱了。

“邵影帝?单面玻璃呦。”

“是。”邵墨琛摸摸鼻子。

“故意的?”

“嗷,我错了。”邵墨琛积极认错,坚决不改。

白泽给了他一个眼刀,让他自己领会。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腰,好在衣服穿的厚,竟然没有什么不适感,穿了秋衣秋裤毛衣毛裤,完美符合邵墨琛择偶标准的白导演想,是谁说七年之痒、十年之痛的?孩子精力太旺盛,作为家长也是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