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讨打,我只是想同晏公子交个朋友,怎么到了你们这里我就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季秋行耸肩。
“狗皮膏药,你当真是想和阿或交朋友我才懒得管你,你自己心底是什么肮脏心思我想我不必多言。”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怎么到了景公子嘴里就是肮脏了?”季秋行说着还细细打量晏或的脸,看的晏或手臂上青筋暴起。
若不是看在季将军的面子上,这会晏或早就动手打人了。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不错,但季公子不顾他人意愿如此相看,只怕有失礼数。”沈棣棠虽不清楚季秋行和景奂他们有什么过节,但瞧着季秋行看晏或的眼睛,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你是、沈公子。”季秋行瞧着沈棣棠,“倒也生的一副好相貌,可惜配了景奂这样的粗人。”
“季秋行,我限你马上离开,不然我拳头可不认人了。”景奂捏紧拳头,这个狗东西每次不讨一顿打就不能消停。
“呵,我要是不走你又赖我何,如今你要是打了我可不止皇上会生气,就是天下百姓也会觉得景家不识好歹不是。”
“你”
“我怎么样,我今日就是要呆在此地,你们又能奈我何?”
“公子,既然此地这位公子想留下,我们便离开吧,醒酒也醒够了,若是在宴上走的太久,怕是主人家不乐意。”许映乐不愿让几位和这人争一时之气,出言。
“映乐说的对,既然季公子喜欢此地,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沈棣棠起身,“景公子晏公子我们一起回宴厅吧,想必寻夫人要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