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不久,昨日是我的错,今日特意前来致歉,还请棣棠不要生气。”景奂昨日回去想了想,他和晏或这番隐瞒的确有失礼数,别人生气也是应该的。
“昨日棣棠也有错,是我过激了,映乐自六岁起就在我身边,是我视为亲弟的,所以身为兄长自然是为弟弟担忧。”
二人又相继说了一番,景奂就被晏或眼神示意带着沈棣棠离开,独留下许映乐。
“映乐,可还在生气?”
许映乐不理会,虽然说那日他把人认错了是他之过,但这人怎么不辩解,最后还害得他损失了娘亲给他留的一件衣裳,生气,当然还在生气。
“我带了水晶糕来赔罪,那衣服我也让人洗好,只是看沈公子的模样,大概是不想我送还回来,那这衣服要如何处理,映乐可要告诉我一声才是。”
“你还叫我映乐,不怕公子听见再说你无礼?”许映乐气呼呼的转过头。
“你家公子又不在。”晏或坐在凉亭里,一手撑着头,论辩其实他也不一定会输,只是懒得争论罢了。
“衣服你扔了、烧了都行,不必再知会我。”许映乐低头。
“那不是你娘亲留给你的,扔了烧了当真舍得。”
“衣服我又不能要了,留在晏公子手里,若是被人瞧去,岂非折损晏公子的名声,扔了烧了最好。”
晏或轻笑,“那衣服我留在景奂的外宅,若是日后你想拿回去,去那里便是,那日我穿你衣服的事除开景奂再无人看见,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