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映乐被当做兄长的公子这么看着,迟疑了一下, 问,“公子了解景公子家里吗?”
“景公子, 景奂?”沈棣棠皱眉,他记得那日景奂一直都在前厅不曾来过后院,映乐怎么会问起他,“可是他欺负你了?”
许映乐连连摇头,“没有的事,我只是想问一问公子是否知道景公子的表弟, 那日这位晏公子因为弄湿了衣裳被我带到后院换了衣服, 可是我不好做主拿公子的衣服, 便拿了娘亲之前替我做好的衣服借给了晏公子。”
既然是借自然有还,那身衣服又不是贴身内衬,借于晏公子穿了他也能再穿,但那日光顾着和晏公子说了些公子的喜好忘记给晏公子说还衣服的事。
沈棣棠清楚了来龙去脉,也明白这几日映乐在想着奶娘给他留下的衣服的事,宽慰道, “景府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不过明日景公子约我出门踏青,到时我替你问一问这位晏公子。”
“谢谢公子。”许映乐卸了这几日的忧思,靠在公子身上撒娇。
沈棣棠轻轻拍了拍映乐的后背,“如此可有心思给我做荷叶糕了。”
“好,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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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弟?”景奂好不容易约了沈公子出府,还没来得及和沈公子多聊几句,就被突然问起他表弟,他哪来的表弟,整个景府就他一个独苗。
“嗯,姓晏,那日映乐见晏公子在宴上弄湿了衣服,便将自己的衣物借给了晏公子,只是这衣服是映乐娘亲在世时留下的,所以烦请景公子能不能传话给晏公子一声,将衣服送还回来。”沈棣棠察言观色,解释一通后,觉得这位晏公子的身份定然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