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沈家公子心善,差了身边的人给他悄悄送了银子,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嗯,一包银子芳心暗许,少年人就是容易动情。”晏或听完了八卦又倒了回去,单手枕头,继续闭目养神。
“嘿,你小子比我还小几个月呢,有资格说我。”景奂气的牙痒痒,晏或这家伙真是气人。
“沈府的及笄宴我去了。”
景奂的火气一下子就没了,还不大确定的问,“当真?”
“自然是真的,你的终身大事作为你兄弟自然还是要上心的,我就先祝你赢得美人心了。”晏或说的意味深长。
景奂轻哼一声,算是彻底消了气,“借你吉言,不过我觉得那日沈家公子替我解围肯定也是觉得我生的俊朗,我俩定然能够促成一段佳话。”
晏或不搭这话,只用一副不好言说的表情看着景奂,人啊,有时候就是自负过头,尤其是景奂这样的。
……
大豫三百十年六月初七,正是沈家及笄宴的拜帖写的日子,为此皇城里许多荀贵都让自家尚未娶亲的小子参宴。
沈家掌户部,这可是肥水差事,田赋,关税,厘金,公债,货币及银行等等,样样都与银子相关,且平日许多要用银子的差事也要走户部关系,若是能够和沈家交好,之后从户部拨银子也省不少事。
所以今日不管有没有对沈家嫡子起心思的小子,都被家里强硬着给押了过来,晏或是和景奂一同到的,他本无意于沈家公子,而且晏国公府也不需要和他人多结交,所以也不打算在宴会上打眼。